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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
路明非冷冷地看着他，“我会创造新的未来。”
剑锋穿透碎片，命运之力在一瞬间崩塌。
整座实验室陷入毁灭性的震荡之中，能量风暴席卷四方。
路明非和卡恩同时被掀飞，重重摔在地上。
卡恩咳出一口血，眼神逐渐涣散：“你……赢了……”
“我没有赢。”
路明非喘息着站起身，“我只是做出了我的选择。”
K在他脑海中轻声道：“命运系统的核心已经崩溃，但我们必须立刻离开。”
“走！”
艾尔文和莉安娜冲进来，扶起路明非迅速撤离。
就在他们冲出实验室的那一刻，整个设施轰然坍塌，化作一片火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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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后，夜之城再次恢复平静。
路明非独自坐在屋顶边缘，望着远方的地平线。
命运之剑静静地躺在他身边，碎片已经彻底失去光芒。
“你还好吗？”
莉安娜走过来，轻声问道。
“我没事。”
他笑了笑，“只是有点累。”
“你知道吗？”
她看着天空，“自从你回来之后，这座城市就变了。”
“变好了吗？”
“也许吧。”
她耸肩，“至少现在没有人再试图控制我们的命运了。”
艾尔文走过来，递给路明非一瓶水：“接下来呢？‘命运信徒’虽然失败了，但他们还有残党。
而且……这块城市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路明非接过水瓶，仰头饮尽，“但至少，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答案。”
K在他脑海中轻声道：“你真的准备好了吗？这条路，不会再有回头的机会。”
“我早就没有回头路了。”
路明非望着初升的太阳，目光坚定。
远处，一只机械鸟掠过天空，投下一道短暂的阴影。
而在那阴影之下，一个新的故事，正悄然展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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